我这个人很讲究逻辑。
她说。
她坐在床头抽完藏在抽屉里的最后一根烟,她每周三的下午都要抽一根,只有那个时候她的父母都不在家。
我知道她在胡言乱语,但我不习惯戳穿。
她从小猫小狗讲到了男人,她睡过觉的有过多少个,她掰着手指在我眼皮底下数。
我觉得困忡。
她开始脱衣服。
她像一条软尺一样,一层一层剥离包裹着锋利边缘的硅胶,啪地一下就贴合在手腕上,起初有些生冷和不适,之后很快消失了。
她恰到好处地弯曲着身体,缠绕着。她长而细软的头发也缠绕着,勒进我的气管和每一条动脉,我喉咙发痒。
我隐瞒着咳嗽。
她装作很容易被取悦。
这事简直毫无逻辑可循。